2011年2月25日 星期五

PI~ PI

当听见一种声音的时候,
我会想象它是如何发出声响的。
如果听见了一个人的声音的时候,
我会想象他是经由那个部位发出的。

身体就是乐器,声音是每个音符。
每个人肯定都有喜欢和不喜欢的声音。
被压扁了的发音,听起来较为滑稽不雅。
自然通顺的声音,才是最悦耳的。
当然还要有个演奏得不太高,
或不太低的乐器。

喜欢上语言,就像喜欢上了声音。
但是语言是经过了排序与整理后,
经由集团的记忆而成立,被活用的。
也就是说,不论如何,如果只有一种语言,
永远还是能感觉他被局限的一面。

但是为了要表达得贴切,
我们(特别是马来西亚居民),
在一种语言里头开始掺杂各种其他语言的发音。
由此产生更多的同感及笑点。

最特别的,还是(基本上)没有文字存在的方言。
离开了一个成长的地方,
会突然想起的,不是那些优雅的用字,
而是偶尔听见的方言。
然后,将会发现方言独有的发音魅力。

比如说,福建话的「旁边」的发音。
「PI~ PI」
其实与中文的原意完全搭不上的发音,
却能更贴切地表达原意。
虽然发音相同的在于第一声的重,
及第二声的轻。

最不可思议的,应该就是,
我们究竟是如何记忆这些文字的?
没有答案。

就是最美妙的答案。

试着说,
「wa suka kin lu eh pi- pi」
结果回来了一句
「an choi kuo」...

下面是昨天吃的海鲜丼。
有没有人要zeh pi- pi?(笑)

2011年2月3日 星期四

树与土壤

思考一件事情的时候,要考虑很多因素。
而对自己来说,重大的发现在于,
原来,传达也相同。

如果将自我的思考比喻为一棵大树的话。
当然,直到枯萎为止,它会不断茁壮。
或者随着季节的更迭而掉落一些树叶。

但是,每个人所拥有的一棵树,
如何貌似相同,培养他的土地,
永远保存了更多的原因和见解。

不断地将落叶的凋落传达他人,
或将获得养分的方法劝导他人,
最后盛开的也永远不会是相同的,
只因为我们无法拥有同一片土地。

所以传达总需要费尽更多的心思,
而且即使对方了解也不一定相同。
追根究底的话,传达将变成强求,
也就是抹杀了对方的想法,
单方面的沟通。

单方面的沟通非常简单,
只要将耳朵闭起来,
或是选择性地聆听就行了。
没有人会那么轻易选择伤害自己。
这就是自我保护的本能出现的误算。

为什么单方面的沟通简单,
其实也就因为事物,一个二元次的存在,
允许人们切割,然后拼凑,
然后在自己的蓝图里头回头转向。

要证实这个事实的存在,
非常简单,看看每个人家里都不会少的,
电视机。

掩藏了偏见与单方面的见解,
永远看似在说真话的它。
把耶稣的妈,
变成菲佣的也是它。

情报泛滥的现代,
最后留下的方法只有选择。
是聆听自己的声音,而不是盲信。

不然的话就会像下面的著名人物,
像现在的我一样,望天。